“那就是说，你要是有时间就答应了？”

林岁寒闻言愣了一下，歪着头仔细想了想。

顾晏楚马着脸，语气不敢置信：“你居然还要想！”

“啊？我不能想吗？”

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看着林岁寒迷惑的小表情，顾晏楚无奈地放弃，也不可能真的能凶他。

反正最后没给出联系方式，他也就不再说这茬，再次开口，他的语气莫名：“那个法国男人呢？”

“你是说那个画家吗？他帮了我们，而且我喜欢跟流浪画家交流绘画经验，他们通常都有很多独特的绘画技巧和情感体验，创作的作品层次感也非常丰富！”

说到这方面，林岁寒语气很激动。

顾晏楚：“……”

他为什么就觉得林岁寒能看出那个流浪画家的其他心思呢？

林岁寒这时候也抿出一点不对味来，抬头去看顾晏楚的表情。

不会……言哥是他想的那样吧？

对上林岁寒的目光，顾晏楚微微挑眉，表情坦然没有半点不自在。

“怎么了？”

“言哥……你有没有闻到……一点点酸味，就是山西的那种特产。”

顾晏楚：“……”小崽子这时候倒是敏锐。

但是论段位和不要脸，一百个林岁寒也比不过一个顾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