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绝望的怔在原地,原本蜡黄的脸色,此时呈现出一种灰白的色泽,任凭她再巧舌如簧,此时也没法子为自己辩解。
她伺候傅玄安时并非处子,傅玄安也曾提出质疑,被她以小时候骑马摔倒搪塞了过去,如今吴冒将她成过亲的事挑了出来,她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了。
绝望充斥在心间,林婉猛地站起身,再顾不得在傅玄安面前保持形象,狠狠啐了吴冒一口。
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一心想把她拉下水,可曾想过他们的孩子。
林婉也没想到吴冒进府那回,二人只行了一次房,她就怀了他的孩子,那孩子生的黝黑,眼睛和吴冒的一模一样,只要有心,皆能瞧出来他们是亲父子。
吴冒这个天杀的,左右他也逃不了了,为什么就不能顺着她的意思,保全她们母子呢?
吴冒没想到事到如今林婉在他跟前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都被他骑烂了,凭什么还这样趾高气昂。
吴冒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擦掉,扬手就扇了林婉一巴掌,林婉脸上立马浮现出五个红肿的指印。
左右都是死,事到如今林婉也不用再顾忌面子,她被吴冒威胁了这么长时间,今日总算可以不用忍受了。
她拢起手指,狠狠挠在吴冒的脸颊上,这一下她用了全力,一道下去,吴冒的脸上就冒出了血珠子。
吴冒发疼,拽着林婉扭打起来,顷刻间二人身上裹着的被衾就掉落在地,他们二人恍若未觉,厮打不停。
林婉的头发乱了,眼睛红了,身上布满淤青,吴用呢,脸被划了,手臂被挠了,身上七零八落。
傅玄安冷眼看着面前厮打的奸夫淫 妇,只觉得可笑,人,怎么能丑陋到这个地步。
林婉竟是这样一个货色,妄他当初掏心掏肺的待她。
他转身走出房门,低声对随从吩咐:“把他们绑了,坠上石头沉湖。”语调平淡,仿佛在问今天吃饭了吗一样。
随从躬身应是,拿着绳索将扭打的二人扯开,五花大绑起来,拉上马车。
屋内响起婴儿的啼哭声,傅玄安这才想起他来庄子的目的,他推开门,重新走进那间充斥着性1欲和血腥味道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