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玫侧身躲过,小声嘟囔:“圣上这是做什么?”
傅珩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你要穿着外衣就寝?”
顾玫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左了,不过她才不要认输,她扬起脖子说道:“我自己可以宽衣。”
傅珩一哂,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朕都伺候过你小解了,宽衣更不在话下。”
“你!”顾玫轻嗤,果然,被瞧见了小解,大道理再也没法讲了。
她不再做口舌之争,任由傅珩给她宽了外衫,宽大的襦衫下是一件碧色小衣,峰峦叠嶂,将小衣撑得鼓鼓的,清浅的碧色,愈发衬她肌肤如雪。
亵裤是顾玫的陪嫁,比普通的要短一些,裤脚下露出一截脚踝,白的耀眼。
顾玫羞涩难当,快速钻到被子里,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她探头探脑的样子像极了刚出窝的雏鸟,稚嫩又可爱,傅珩不由起了逗弄之心,他道:“穿着小衣歇息不舒服,朕给你换上寝衣。”
这下顾玫彻底急了,连脑袋也缩到了被窝里,娇娇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休想!”
傅珩轻笑,俯身拍了拍锦被,慢步走出寝屋。
房门被敲响,一个威武高大的男子走到屋内,傅玄安抬头,来人不是傅玄司又是谁?
放眼整个京都,除了傅玄司再没人和傅玄安有利益纠纷,傅玄安虽没证据,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次刺杀是何人所为。
傅玄安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倒是不显,他客气道:“参将大人公务繁忙,怎的有时间来镇国公府?”
傅玄安和傅玄司是堂兄弟,平日里以兄弟相称,傅玄安倒是从未称呼过傅玄司的官职。如今称他为参将大人,一下子就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傅玄司早有心理准备,他神色如常的走到傅玄安跟前,低头瞧了瞧他肩头的伤口,“啧啧”两声,开口说道:“所幸少卿大人命大遇到了巡逻的官兵,否则岂不是要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