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挨挨挤挤的坐着李信带来的兵卒,怕这些人做乱,还特地用麻绳缚住了手脚。越往里走,空气越潮湿,霉气也越来越重,谭见青带着两人直走到地牢的最里面才停下。
“东家,这便是京城来的钦差李信了。”
李信生来便是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般委屈。此时一见谭见青,嚯的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叫嚣道,“谭见青,你放本官出去!本官乃是圣上亲封的钦差大臣,南下是代表着圣上代表着朝廷,你敢关押我,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顾月照瞧得新奇,这人都沦为了阶下囚,竟还敢耍官威。
谭见青一抬手,让衙役将门打开。
李信想从牢里冲出,却被衙役眼疾手快的将手反压在身后不得动弹。
顾月照走上前,“国公府的李郎君,幸会!”
李信看向开口的女郎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问题想向郎君请教,还忘郎君不吝赐教才是!”
李信只看了眼顾月照便暼过了眼去,若是他现在不身陷囹圄,这般美丽的女郎与自己搭话,说什么也要调戏一番回去才够本。
不过他现在自身难保,再美的女郎再他眼中也不如想方设法逃出去来得重要。
“谭大人,看来这位郎君看来不太配合呢!”
谭见青非常配合的吩咐衙役,“来人,上刑具!”
李信被吓目眦尽裂,大喊,“谭见青!你敢!我父亲可是当朝国公爷!”
但不管他说什么,衙役们很快就将刑具端来。
李信并不是一个硬骨头,他的傲气风骨早在奢靡惯宠和茶楼妓馆中泡软了。他从未想过竟会在自己一向看不起的谭见青身上着了道,能坚持两日不低头,也不过是放不下心中那点子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