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他不用手摸,都能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
门口滴得一声,原缪端着中餐走进来。
余乐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不想吃,没力气。”
原缪将托盘放到一边,坐到床边淡淡道:“我喂你?”
“……”
余乐权衡利弊之下,怕被打,想想还是费力地坐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床单越来越湿,余乐羞愤地脸都熟透了。
不知道原缪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每次结束后都会带余乐清洗,偏偏这次一点动静没有,做完直接出去拿了早餐。
“你留得再深,我也不可能怀的。”余乐语出惊人。
余乐坚定地认为,原缪一定是在报复自己昨晚说要让他生宝宝的事。
原缪端来的是粥,正在帮余乐试温度,闻言手微微一抖,调羹里的粥差点滑落。
他半晌才说道:“没指望你生,你一个就够闹腾了。”
“……你果然还是厌烦我吧?”余乐眼神幽怨,怨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不要宝宝,你一个就够闹腾了’,不就是说在原缪心里,他=宝宝吗?
余乐的眼神太露骨,原缪想不注意都难。
他不知道余乐又脑补了什么,将粥喂到余乐唇边:“张嘴。”
吃饱喝足后,余乐被原缪抱进浴室清洗,他扒着原缪的肩问:“你不是卸任了吗?为什么也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