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萧彦霁,恰好对视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仿佛是被扎了眼睛一般,迅速收回目光又是低声道:“多谢傅大人关心,哀家无事……”
顿了顿,她加了一句:“多亏摄政王殿下挺身而出,哀家才没伤到分毫。”
傅坏瑾的目光落在了萧彦霁那被白纱布扎得晃眼的右手,微微挑眉,意欲不明说了一句:“摄政王殿下可还无碍。”
萧彦霁闻言,轻笑回道:“只是小伤,倒是无碍。”
“是吗?”
傅怀瑾语气轻飘飘笑道,“原来只是小伤,方才下官进来看到摄政王殿下时,还以为伤的挺重,就要耽误晚上的宴会了!”
“傅大人想多了。”
萧彦霁用完好的左手悠悠闲闲把玩着自己扎着纱布的右手,又是继续说了一句,“太后娘娘对本王是关心则乱,以为本王伤的厉害,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咕咚”一声,赵清漪原本还想说萧彦霁伤势并不轻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这教她怎么开口说呢!
萧彦霁与傅怀瑾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了赵清漪,似是疑惑。
赵清漪忍不住后退一步,总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半句话都插不上嘴。
赵清漪不说话,傅怀瑾与萧彦霁则是你来我往,一句接着一句暗藏机锋。
傅怀瑾浅笑问着:“摄政王殿下这是已经让太医瞧过了?”
萧彦霁也一脸温和笑容:“自是让太医瞧过了,也包扎过了,太后娘娘还问了太医许多护理之事,唯恐本王这手会留下后遗症。”
赵清漪忍不住插上一句:“应该的,毕竟王爷这手,是为了护着哀家受得伤!”
“呵呵呵,原来如此,既然摄政王殿下的手已经让太医瞧过也包扎过无事了,不知方才与太后娘娘在说什么,下官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傅怀瑾只做没听到赵清漪的话,看着萧彦霁又是开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