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声,赵清漪原本还想说萧彦霁伤势并不轻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这教她怎么开口说呢!

萧彦霁与傅怀瑾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了赵清漪,似是疑惑。

赵清漪忍不住后退一步,总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半句话都插不上嘴。

赵清漪不说话,傅怀瑾与萧彦霁则是你来我往,一句接着一句暗藏机锋。

傅怀瑾浅笑问着:“摄政王殿下这是已经让太医瞧过了?”

萧彦霁也一脸温和笑容:“自是让太医瞧过了,也包扎过了,太后娘娘还问了太医许多护理之事,唯恐本王这手会留下后遗症。”

赵清漪忍不住插上一句:“应该的,毕竟王爷这手,是为了护着哀家受得伤!”

“呵呵呵,原来如此,既然摄政王殿下的手已经让太医瞧过也包扎过无事了,不知方才与太后娘娘在说什么,下官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傅怀瑾只做没听到赵清漪的话,看着萧彦霁又是开口问了一句。

“是也不是!”

萧彦霁挑眉轻笑,“太后娘娘毕竟日常事务繁忙,本王也不是那种闲来无事就来打搅太后娘娘的人。偶尔来寻太后娘娘,想说的话自是多了些,在书房呆的时间也长了些……”

“对,太后娘娘平日里事务繁忙,做臣子的自是要替娘娘分忧,这不,下官就寻太后娘娘来复命了!”傅怀瑾不以为然,轻笑回道。

赵清漪听着这二人明嘲暗讽的话语,只觉得脑袋发胀,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若是无事,哀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