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无耻的为他刻意营造了对他情有独钟的快乐。
现在齐云楚在这种由她刻意营造的毫无顾虑的快乐下玩得乐不思蜀,就连云都也忘了。
可是秦姒却时刻不能忘了自己的事情。
她还要在自己的战场清敌人。她要将这些困恼清扫干净,再把小七放出来跟她的小齐哥哥快乐。
而且她总是需要在见云清的时候,找个合理的借口将他支出去。
谢毓便成了最好的借口。
谢毓如今在燕京城内为他的牧羊姑娘开了一家糖果铺子。秦姒告诉齐云楚她最喜欢里面裹了胡人奶酪的那种糖果,一定要新鲜出炉的才好吃。
所以齐云楚日日风雪无阻的出皇宫去给她买。而她只要在齐云楚回来前回到宫里就好了。
平心而论,齐云楚实在是个好情人。他来的这一个月里,将秦姒一颗冰冷的心暖的热乎极了。以至于,有时候她看着他那张脸时,总是要忍不住感动。
所以她现在越害怕齐云楚对着自己笑。他笑得那样天真稚气,细长多情的眼睛弯成天上的月牙,嘴角上扬,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就连鼻梁上那颗骚情的痣都飞了起来,带着秦姒的魂儿一起飞到了云都,飞到了齐云楚的院子里,飞到了院子那棵开着鹅黄色花朵的风铃花树下。
而她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衣冠胜雪的齐云楚为她舞剑。
她想若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为此,秦姒还特地叫人在她寝殿旁边种植了几棵风铃花树。可是无论工匠们手艺多么高超,那些移植而来的风铃花树总是隔几天就死掉了。到最后,只留下了一棵,只是光秃秃的,连片绿叶都舍不得长。
秦姒放弃了,她想起书上所说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典故。
她想,云都的风铃花树终究是不喜欢燕京城的天气。
一日晨起后不久,秦姒瞧着殿外漫天飞雪,将自己埋进齐云楚温暖的怀里问他,“你可想念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