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凉疏把手揣兜里,“没事,少换一天问题不大。”
星如雨从厨房走出来,把一杯热水墩在茶几上,“过来我看看。”说着,他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医药箱。
靳凉疏巴不得多赖一会,于是走过去把手伸给星如雨。
星如雨从医药箱里取出了碘酒纱布和绷带,替靳凉疏拆了手上的包扎,一片狰狞的伤口立刻跳了出来。
伤口看起来深深浅浅的特别不平均,天知道靳凉疏是多大手劲把玻璃瓶磕碎在自己手心里,还有指骨上有碰撞造成的挫裂伤,大致都能勾勒出那天他是怎么对着墙挥拳自残的。
星如雨皱了皱眉头,轻轻地用碘伏擦过了伤口。
靳凉疏明显是疼的,但是还是咬着牙不吭声。
星如雨丢掉棉球,用纱布轻轻蘸去了碘伏的残余,轻轻吹了吹,突然一抬头,撞上了靳凉疏直视的目光。
星如雨低下眼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看什么看呢,都看了一晚上了,不腻歪么?”
靳凉疏:“看着你不疼。”
这么撩的话,从靳凉疏充满磁性的嗓音里说出来,平添了很多令人沉醉的意味。
星如雨忍不住心跳有点快,加快了换药的速度,终于,他在灼热的视线注视下,重新替靳凉疏把手包扎好了。
“行了。”星如雨把药品一一收好,搁回了抽屉。
“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你赶我走吗?”靳凉疏直接上前,按住了星如雨的肩膀,把身体直接压了上来,惩罚似的咬住了星如雨的嘴唇。
唇齿相交之间,极尽旖旎,翻搅的力道也很蛮横霸道,顶着身下人清矍的身子完全不客气,没有一点儿负伤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