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何瞿话锋一转,“冒昧的问一句,星先生和靳总的关系,会成为星先生是否来我们公司发展的羁绊吗?”

这句话搁别人说应该挺刺耳的,但是何瞿说就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毕竟之前两人已经聊了很久,这句话无非是穿插在其中的一个不痛不痒的小水花罢了。

星如雨淡淡一笑,“我和靳凉疏没关系了。”

何瞿似乎并不意外,“良禽择木而栖,亘古不变的道理。”

星如雨心想你说的不错,但是我也没说一定去你家。

何瞿瞟了一眼后视镜,狭长的眼睛在金丝镜框后面闪过一抹捉摸不定的光。

停了停,他才说道:

“也许星先生不相信,我关注你比你想的早的多。”

“……?”

“星先生你这么优秀,应该得到更好的机会,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考虑考虑。”

星如雨看了看窗外,没说话。

何瞿眼角余光看了看他,“难道是怕靳总不舍得放手?这点好说,哪怕是合约到期了,我也可以人道支付星耀一定费用,算作结清他们这么久的栽培之谊。”

什么栽培之谊,全都是说漂亮话,谁还不知道是帮星如雨还债。

他和靳凉疏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原主星如雨确实挥霍无度,自觉身价陡升,买名牌都不眨眼,刷了靳凉疏一大堆钱。

“不用了,就算我离开,账务问题还是我自己解决比较好。”

何瞿怔伀了一下,他这样的有钱公子哥经常用钱把人砸晕,本以为信手拈来——白许的好处谁不要——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要,就要自己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