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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张开,跨过跳台,沈恪之你身体的柔韧性可以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 你不觉得很高兴吗?”

沈恪之明白女人在说反话,有个词叫做“羞耻”。

但他也渐渐看到虞敛月不像是为离婚的事分心或担忧,他反而轻松了起来,在沈攸寒的指导下一起做拉伸。

上一次的成功给了沈攸寒莫大的自信。

她拿着镀金奖牌已经从她的小伙伴面前有意或无意经过了两遍。

她志得意满,并且觉得接下来的比赛场就是他们一家的天下。

“爸爸, 这次我第一个上。”

“寒寒,你们这边学校有教过你怎么踩上跑步发力,然后成功跳马的吗?”

“我都练了半个月了。”

虞敛月嘱咐着,“那你也要小心一点。”

一群乌压压的人挪到了体育场馆。

“沈恪之,要不你压轴?”

沈恪之下意识反问她,“怎么,你也着急上场?”

“当然不是,把胜负的决定权交给你呗。”

“要是被某人拖了后腿,那我无论如何都没有用了。”随即,他轻咳一声,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虞敛月愿意千里迢迢赶走,而且愿意陪着他们父女比赛,他怎么就忍不住反驳她的话呢。

好像他们之间的模式永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