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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大年初二。

只是沈恪之也从没有想过,找上自己的男人叫做陆庄周。

“陆庄周,你来找我?”

“对,”陆庄周不像往常一样一副纨绔子弟爱开玩笑的模样,而是唇角抿成了一条线,愤恨又不甘道,“我就是来找你。”

“为了……”他从if文件夹里看到压在最下面的离婚协议。

沈恪之自以为,他明白对方来意。

陆庄周却恰恰相反,恨不得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沈恪之,你可真不是个人,大过年对敛月到底做了什么?”

“她从外地回来以后神情恍惚,一个人就一直在发高烧,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以折磨女人为荣,你觉得很高尚,对不对?”陆庄周还停留在以往对沈恪之的认知中,他做事想来也急躁,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地问,“她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怎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好,我放手。”

沈恪之说不上是什么感受,但他不是在赌气。

表面的平静无法掩盖内心的喧嚣,他忍不住疯狂的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是又受到了什么剧情的影响——

并没有。

虞敛月只是那天回想起和沈恪之刚在一起的一幕幕一脚摔了以后走回车站比较慢,清河的天气变化莫测,淋了一小段路的雨。

她第二天头有些发晕。

再后来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