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明明已经辞退她了。”
仅仅是南妍妍听不进他的话吗?
还是说冥冥之中有什么提前操控这一切?
“那她搬家了吗?”
“也没有。”
“好,我知道了。”
沈恪之一手撑在床边, 猛然像是察觉了什么般,有条默认的既定的轨道, 总是将南妍妍推向他。
一如南妍妍当年接近自己。
其实他事业刚刚正好迎来了转机, 而这个女人像是总能察觉到什么似的, 就像在美国办公室里他雇佣的秘书本来不是她,而南妍妍一到访,其余人就会因为各种理由辞职。
但那个梦境又有几分真呢?他宁可相信虞敛月会像方才一样再度狠下心来抛弃他们父女,也不愿意看到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室上——
这个梦境太过残忍。
天气原因,秘鲁的私人机场也发不了飞机, 多条航空线路都已经被切断。
他滞留在这里。
这么些天,他都反复在做同一个梦。
她死了。
他毫无预兆的不得不面临她死去的事实,而另一个他想尽办法推开的女人,却总是能抓到适合的时机,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