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之终于得知日复一日的压抑强压不了心头燃烧着的火。
“那你想怎么样?”
虞敛月思绪渐渐抽离,始终走向1:30。
还有最后一个半小时。
“你头上冒虚汗,我去给你拿毛巾。”
可不管辗转间,男人欺身压在她身上,她一点也动弹不得。
“虞敛月,别走。”
他疯了才会想到这种挽留她的方式。
可他只有不断从她滚烫的身躯里闻到熟悉而无法抗拒的气息,他才能继续存活似的。
虞敛月这时才像是直视这个浮出水面的答案。
就算沈恪之不让她走,以沈恪之的高傲,也断然不会将一个女人压倒在床上。
如果可以那么做的话,他或许五年前她从美国离开的时候,他就那么做了。
沈恪之从男人的生理学角度来讲,是理性的,还不至于用下三滥的手段挽留一个女人。
他估计是被人下了药。
“虞敛月,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痛苦吗?”
她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