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好像来得太晚了。
“走了。”
许渡空也不是当初面容清朗毫无负担的少年了,流量顶端给他的不再是优越与想要得到谁的心都轻而易举的感觉了。
虞敛月目送他的离开。
不过,扰人的消息没有停止轰炸。
“来喝一杯咖啡吗?”
是顾景行。
一闪一闪的屏幕还是很容易被男人察觉到的。
沈恪之拿起藏青色暗纹西服,宽大的驳头是上个世纪的作品,原本拎着看起来老套又保守,可穿到沈恪之身上,却像并不死板像是一件艺术品。
“又是谁?”
“也没事谁,不如我们早点回去吧。”
“这么着急?”沈恪之面容带笑,在棱厉剪裁的西装下笑意愈发明显,阴郁的惨淡渐渐消失,“就为了和我去更私密的环境?”
“你忘了你女儿身体刚恢复些了吗?”
不负责任的虞敛月也不是没有反思过。
“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到底是怎么感染的?一定是你防虫工作没做到位,才让小孩……”
“那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