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必要了。
他从市场部的监控里看见了她熟悉的倩影以及一脸无忧无虑的自在。
他搭电梯下到36层,顾不得平时自持的身份与地位,急匆匆地亲自去问她,“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你还打算回家吗?”
他走到她的工位上,无法掩饰他的焦躁。
“回啊。”
女人的笑容拂面,没心没肺地打量着他。
“当然要回。”
“沈攸寒回家以后一直在发低烧,或许是因为南美卫生状况糟糕才感染了,”沈恪之把那天经历的所有糟糕情绪强压了下去,只是淡淡告诉她,“攸寒很想见你。”
“那我下了班就去见她呗。”
就算是前世无缘再见最后一面,虞敛月在南美回来的路上也不断为自己女儿寻找借口,她希望沈攸寒也许在看剧,或者在刷题,只是凑巧五十米外的事没能发现动静而已。
她拼命地为小孩解释着。
可为什么,心口还是缺了一块呢?
她找到了最合理的办法,她缺少的那些,她暂时都不要了。
“虞敛月,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恪之悄然靠近她,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告诉她,“如果你要彻底结束我们一切的关系……”
虞敛月却没有后仰半寸,而是同样靠近他,挑眉去问,“沈总是打算要离婚了吗?”
“我没有,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想彻底结束这一切,我也不会允许。”
“我懂你,沈总,”虞敛月觉得没人比她更了解沈恪之,“投入了既定成本,变成了沉没成本,人总是会不甘心的,我也不想让我的第一桩婚姻就此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