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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寒毕竟是小孩,原本在民宿里都准备好了钓食人鱼的鸡肉,可大概是太久没有休息的缘故,眼睛发红,眼睑水肿,脚步也跌跌撞撞起来。

沈恪之用命令的口气让她早点去睡觉。

虞敛月为她褪下了鞋袜,捻好了被角。

没有了沈攸寒,整个晚上的篝火晚会气氛变得很尴尬。

树懒骗到想吃的,早就逃到南美的另一片森林了,整个一圈民宿的男女用欧美式的亲热在耳边厮磨。

唯有他们,在篝火声里。

寂静地望向无尽的夜。

沈恪之并不明白为什么,他做不到,他无法把早就买好的会闪的东西顺势送给女人。

虞敛月百无聊赖,只是问起,“明天回利马吗,还是说开始我们新的旅程?”

“马丘比丘,想去吗?”

沈恪之分不清是什么在指引着他,或许到了一个自然与神圣的交接地带,他那么做更有意义。

“我还挺喜欢那里的。”

虞敛月谈话间预定好了明天仅限四百人的门票。

她也总擅长做好规划。

除了在面对沈恪之这件事上,她从来也没有失误过。

沈恪之如黑夜幽深的眸子反着皎洁的月光,或许是热带气候驱散了他的阴郁,他敏锐却又不失温度地问,“你在酒店怎么了?是不是之前有些不舒服?”

“也不知道,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困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