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做,就要有始有终。”
沈恪之想要替虞敛月亲自养成这个好习惯,而不是一遇到事,总想着各种退缩。虽然时运不济,但老天还是给了他这个机会,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性。
“下周一八点打卡。”
“我不要。”
虞敛月的抗议,最终也同样无力挽回着局面。
“这是你的要求,不是我的拜托,”沈恪之默默走回原位,合上了elikan的钢笔盖,“所以,沈夫人接下来就贡献自己的劳动力价值吧。”
虞敛月颓废地坐在偌大空间的一隅。
换了瓶气泡水。
然后心情并没有更好。
虞敛月赶紧换了语调,放低姿态主动走到男人办公室的座椅后,“沈恪之,我觉得你说得对,像我这种人,最适合打发时间了,那些富太太的圈子才是我一直心驰神往的,我刚刚不就是一不小心摆了个谱,装腔作势学了点门面……”
“别演。”
虞敛月简直难以想象,除了晚上还有无数个大白天将与这个男人一起。
不过,转念间。
沈恪之虐得了小白花,可未必虐得了自己。
虞敛月干脆利落道,“沈恪之,我才不要去。”
虞敛月坐在黑色哑光的办公桌一角,一不小心踩到了身边超现代主义达利设计风的艺术小休息长椅上,尤克里的材质,泛着冷光,曲线设计别的不说,最容易打滑。
虞敛月有些撑不住,一脚正要踩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