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妍妍的腿比早上更严重了。
她一瘸一拐地朝着沈恪之的方向走来。
“恪之,我妈妈她又问我要钱,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虞敛月看不下去了,这少有的机会,怎么着也应该擦擦脸,抹抹粉底液,怎么哭丧着一张脸,就这么出现在男主眼前。
卖惨也是要讲究策略的。
“恪之,今天早上我听到的话,我通通都忘了。”
“我相信沈攸寒在我这里能够得到最多的关爱,而那个女人你千万不要怕她,她虽然是沈攸寒妈妈,就算她真有你什么把柄,你也不要担心,总有一天她会因为她犯下的罪受到惩罚的!”
为什么讲话三分钟?有两分半在cue她?
虞敛月百思不得其解,无语扶额。
此时的晚霞层层晕染过天空,燥热的夏季终是在女人的哭啼声里落幕了。
不过很快事情出现了转机。
“别哭。”
男人,无论站在什么位置的男人,对小白花一样的委屈巴巴人估计也没有招架之力吧。
对于弱者的同情巧妙转化到女性身上,哀怜总能迸发出新的感情。
“我不觉得在别人家门前哭闹是一件好事。”
女孩的哭腔结束了。
虞敛月困惑,男人是如何做到无情无爱冷漠地推开眼前的女人的?难道真是当年自己给他留下的心里阴影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