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会被曝光。
就像是警钟轻敲一下。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公开,”沈恪之语气又低沉一分,“还是说你更在意你那段历史,我为什么没有替你告诉大众?”
“明知故问。”
“怕吗?”
虞敛月从来不是柔弱无助的人,她反问,“为什么要害怕,一段过往不足以让我这么势利的人害怕的,我更在乎的是沈先生源源不断的财富呢。”
—
回程。
离清河剩最后十公里。
虞敛月接到了来自姐妹的电话。
“敛月?”
“我没事。”
“沈恪之那家伙果然就不是好人,自己低调惯了,把你拎出来,万一这件事继续发酵,你可怎么办?”
尤美支支吾吾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他万一把你们过去这几年的事都公之于众……”
虞敛月坐在客车的最后一排,在车子猛然晃动中身体向前倾了一步,但她稳住鼻息道,“我当然明白。”
“不过也不必杞人忧天,我只有确认有些事不会发生,”虞敛月重新把滑下的墨镜戴好,压低声音道,“我和沈恪之也不过只剩这半年的相互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