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难以负隅顽抗,他酝酿着不让面色太难堪,只是淡淡谈及到那个女人,“我是把她带回清河,但不是带回我们家。”
“爸爸,我很想她。”
沈恪之一手拉着沈攸寒,避免她被车门夹伤,他若无其事地提及道,“她在医院,你明天可以去见她。”
“爸爸!”小小的身躯挡在他车门前,豆大的玉雨珠说落下就落下,“你怎么可以对敛月做哪些呢?她虽然不像个妈妈,但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她还生下了我。”
“走开。”他松开了拉着女儿的手。
沈恪之最后一遍告诫道,“我什么也没对她做。”
每个人都觉得他对虞敛月做了什么。
在这件事上,他也是真无语,多年再相见,虞敛月直接入院,结果理所当然每个人都把他当做罪魁祸首。
“爸爸,算我求你了,你不要伤害她。”
沈攸寒呜咽道。
“我没有。”
逐字再重复的沈恪之眸中仿佛一下就能让人坠入无尽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被冤枉的沈恪之带大家抠一个细节。
q:为什么病床服大了一号?
a:回到第二章,一件经改造后暴露曲线的病床服,“搔首弄姿”的女人引起了沈总极大的不满。
沈恪之:女人,你想玩火。
沈恪之:老子不会给你玩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