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得太过明显。
虞敛月都不愿宣之于口了,您怎么着,是不是可以回家找妈妈了?赖在这里不走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不是在陪你,”沈恪之以上位者俯视她的姿态,不近人情道,“我不过是在欣赏你落魄的光景。”
“为什么?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有什么值得祝福的?”虞敛月积极引导心理不健康人群的三观,“我觉得你和南小姐,和沈攸寒早就应该有了新生活。”
男人半倚在墙边,脸色阴沉了整个夏天。
“用不着你关心。”
“你想多了,”清醒过后的虞敛月没有半点虚无缥缈的幻想,“我对你过怎样的生活并不感兴趣。”
“那你对钱呢?”
沈恪之转了性,他从女人的不耐烦里听出了欲盖弥彰的意味,沈恪之两手撑在病床扶手上。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钱离开我?”
虞敛月微笑着,眉眼弯弯,美艳而无法遮住的棱角忽然像是攸的隐藏了光芒,她的语调温柔而缓慢,“没错,我就是。”
大大方方的爱财,总比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遮掩要好。
她不想解释,也懒得辩解。
“那你现在呢?”
沈恪之在试探,她既然愿意为了钱离开,怎么就不愿意因为钱接近他。当然,在这个问题上,他难以启齿。
“现在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和你没关系,和你的钱就更不会有关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