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庄周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是你!”
“整天沾花惹草,我和你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好自为之,不行吗?”
“这是个误会。”
陆庄周犹豫了片刻,“行了,我帮你把其他热词条刷上去了,扒你的那些材料都不会再出现,一些平台也都停止了推送。”
“不对,”陆庄周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虞敛月你不是破产了吗,怎么还有闲钱泡帅哥,话说许渡空家也不缺钱啊。”
“你就别乱操心了。”
虞敛月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
“今天的事,就多谢了。”
正当虞敛月准备挂断电话,陆庄周在艰难困惑着如何开口,“先别挂。”
那天的事,越想越玄乎。
沈恪之和他不一样,不是名气,身价上的差异,而是气场。
就像是时常游离在光与影无法窥见的深渊,陆庄周对沈恪之这个人无论在何种境遇下接触过后,都会觉得背脊发冷。
沈恪之不需要多说一句。
但他知道,男人的手腕太过厉害。
“你最近要小心些。”
“我会的。”
虞敛月还是从那沉默的半分钟里品味出了不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