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柯旭尧吐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道歉，相较陈丹曼，柯旭尧明显要激动得多，朝着曲天遥一直扣头，他甚至能听见柯旭尧的骨头磕在地上的声音，直到地上被磕出了血迹，又被泪水稀释掉。

这次曲天遥没动手阻止，主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就只能摸着肚子对着柯旭尧干劝。

至于闵皓枫，他对柯旭尧本来就没什么好脸色，更别提劝了。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曲天遥看柯旭尧情绪好些了，叹气道，“我现在这样坐久了会腰酸，你就长话短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于是柯旭尧就真的没拐弯了，看向陈丹曼：“我听说陈小姐也是穿越的？你是谁？”

一旁的陈丹曼略微一愣，点头道：“嗯，我是……夕阳不斜。”

柯旭尧闻言脸色骤变，原本的愧疚都被愤怒所取代，整个人扑到陈丹曼身上对着她的脖子重重地掐了上去，“原来是你！都是你！都怪你写的什么狗屁东西！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对天遥做出那种事！”

听到柯旭尧的话曲天遥脸色刷地就白了，陈丹曼也听明白了，剧烈地挣扎起来，没剪干净的指甲直接在柯旭尧脸上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两人直接就扭打在了一起，画面非常难看，甚至谈得上搞笑。

“够了！”闵皓枫喝住两人，“也不嫌难看。”

两人这才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曲天遥。

曲天遥后脑勺有些发麻，去拉闵皓枫的手时不自觉往两人反方向坐了一点，“你是……曾……曾曾茂……？”

柯旭尧迟疑地点了一下头，就见曲天遥的脸色更白了，立刻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打算做什么的……”

“真……真的吗……”曲天遥咽了口口水，虽然他对被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记忆，但是知道事实心里还是膈应着，他忽然觉得老天可能是在整他了。

柯旭尧没注意到曲天遥脸上的不自在，又或者说注意到到了但不想理会，说：“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你死了以后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啊……我已经为了我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了，柯旭尧有钱有名声，我就知道是个机会，我只是想做点什么补偿一下你……”

“你怎么可以杀人！”

“你以为你没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