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立马有人踹了那公子哥一脚,挖苦着笑道:“大少爷,怎么样,你还要回牢里给那帮杀人如麻的兵痞们当孝子贤孙吗?”
对方瘫在墙下好似吓懵了,圆瞪着双目发呆,良久才反应过来,猛然摇头。
“不、不回去,我不回去了……”
燕山的视线在他身上轻描淡写地一掠,随即说,“‘白骨枯’的配方被销毁,在观家军中也属于机密,对外只宣称是失传。”
他不自觉地带了点意外,“你连这个都知道?”
“……”
有时候解释得太细致了也不好,她险些忘了隔壁还有一位观家军的友人。
观亭月清了下嗓子,“……我那位朋友军阶比较高,这些也是她闲谈时提到的。”
对面传来一声不甚善意的冷笑,“她倒是什么都肯同你讲。”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燕山突然生出某种难以言明的预感,这种感觉十分幽微,来得毫无理由。
他侧目犹豫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倏忽轻缓下来。
“诶——”
“你说,你的朋友在兰州麒麟营待过?”
观亭月莫名了一下:“嗯?……嗯。”
燕山动了动唇,问得谨慎且踯躅,“那她……叫什么名字?”
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