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没了丰富的年夜饭,阿桂又早早歇下。
家里冷清许多。
方喻同苦着脸给陈爷爷和他自个儿下了面吃。
还要遭陈爷爷唉声叹气的念叨。
“唉,你这面下得也忒难吃了,比阿桂不知差了多远。”
“嗳,快点哄好阿桂啊,我可不想天天吃面。”
方喻同苦不堪言。
翌日,陈爷爷见两人还僵持着。
阿桂也不给他做好吃的,除了给她自个儿下一碗好吃的阳春面,便不管他和方喻同爷俩了,他也郁闷得不行。
闻着灶屋里还残留着阳春面的香味,陈爷爷埋怨道:“明明我又和你不是一伙儿的,阿桂为何不给我煮面?”
方喻同无奈地用树枝戳着炉灶里的火,叹气道:“陈爷爷,我们如今也算同舟共济了,你快替我想想法子吧。”
陈爷爷白他一眼,“瞧你这榆木脑袋,你莫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为何生你的气?”
“不就是去了那桂音阁么?”方喻同压着唇角,郁闷地摇摇头,“我从昨日到方才,不知和她道歉了多少回,认错认得我嘴皮子都磨烂了。”
陈爷爷又白他一眼,揪住他的衣领道,“你这蠢家伙!去桂音阁只是小事一桩,哪会是这个生气法?!”
“哪为何”方喻同目光垂下,落在陈爷爷紧紧攥着他衣领的沧桑大手上,若有所思。
又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