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么想吗?”
陆琮语塞,无言以对了。
玄庸接道:“梁予乾你这京城来的贵公子,平日里都学了什么呀?”
梁桓忽收了笑,略带着些自嘲:“我的确没学到什么,在家中也一贯不受待见,因为……我便是这般想的人。”
“什么?”两人齐齐往后倾。
梁桓苦笑了声:“我虽有这种喜好,但绝不是强人所难之辈,两位没有这心思,我定不会肖想。”
二人暗暗松了口气。
梁桓又道:“那你们……会不待见我吗?”
陆琮立即举杯:“绝不会,真心爱慕之人原本也不该分得这般清楚,我二人方才只是没反应过来,梁公子千万不要介怀。”
玄庸也举杯,想了一想,道:“怪不得你要逃婚。”
陆琮蹙眉:“可是一直在外躲着,也不是办法啊,有没有可能说服家里人呢?”
“寻常人家或许还能奢望,我家,怎么可能?”梁桓一口饮完了杯中酒,幽幽道,“也许,等我能当家,就不用听他人的话了。”
陆琮脸色微变。
梁桓很快转了话题,朝玄庸道:“你既没那个喜好,就别说些奇怪的话,那天我以为你……哎,不说了,差点丢脸丢到家。”
玄庸知晓他说的是那日给他做承诺之事,他自觉那话没什么特别含义,仍然拍了拍心口:“我说的是真的。”
陆琮讶异的视线扫过二人。
身后那半推开的窗棂透了微风进来,轻轻拂动窗上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