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安朝了,公主初登基就如此对待,未免太过草率。
“你有那个能力就行,管别人眼光作甚。”
秦沅汐看得很开,枕着他的肩头带着宠溺般的笑。
“再者,你是我的丈夫,我对你偏袒理所当然,让你帅军作战是我对那些将士的恩赐。我便是许你主帅之位,他们也没那个不服的资本。”
听到这,肖锦风笑了,知道她的心意,也是不再反驳。
……
解决完储君的事,困意与疲惫涌上来,秦沅汐也不知怎么在这殿里睡着了。
再醒来,外边的日头早已偏西,碎金如织的阳光从窗棱外洒下。
揉了揉眼眶,秦沅汐隐约似听到了椅前的轻缓脚步。
“陛下,安南王在外边求见。”
“柄儿?”秦沅汐微微惊讶,很快才点头,“让他进来罢。”
“是。”
见自己的侄子,她倒也没什么特别注意的,吩咐完还是侧躺在长椅,身盖了一床明黄色锦棉,一点也无起身的意思。
今日的秦柄态度比以往之时恭敬许多,拱手见礼,连头也是不敢抬起。
“怎么,”秦沅汐嘴角带着调侃的笑意,让人感觉莫名的亲近。
“柄儿难得报备入宫一趟,可是有什么贵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