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身下焦虑羞恼至极的秦沅汐,他又是陪着笑问,“公主与我在元宵前就分开了,算算日子,也是好半年没尝欢了吧?何必这般推脱……”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天天胡思乱想心思不正。”秦沅汐望着他撇嘴,气散,心底却如同一个小孩子般计较开了。
这厮到底是健忘的,当初玉阳城的一干事自打药醒了就从来没怀疑过。
也是有趣,自家媳妇儿在玉阳城跟“某个男儿”有过一夜感情都不知道。
联想到这,秦沅汐心底竟有些起坏了,不知道是该嘲笑他还是打趣他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为了我与公主子孙的事情怎么算是心思不正呢?”
他说着,秦沅汐却没有应他的话,正待闭眼,又想起什么要紧的事情来,急忙抬头往下瞟。
她的惊讶是脱口而出,“这!怎么还是这么……是这么…?”
只是话到了嘴边猛然意识到不对,才急忙掩饰了去。
肖锦风一听这话乐了,心底偷偷得意,当即探手用力捏了她那梅尖儿。
久浴新出,柔捏下,好似甚有水渍沾身。
“公主这么惊叹做什么,我与公主分别也是大半年,身子也强健了,那里大些岂不是很正常。”
“嗯…”秦沅汐摆明不信他,撇嘴,“你……又说什么浑话。”
“这半年下来,公主不也比以前大了。”肖锦风又笑着调侃,手底的力道加重。
“嗯…唔,分明你看错了,不没变过……”
秦沅汐微喘着反驳,殊不知话里有了两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