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还是忍住了,只因为此时宫廷宴席,她身为皇后,除了提醒天子不失态外,根本没有吃醋得意思。
面色不动容,可俞萱然心底已是计较着等下去后,定要早些将这些不知羞耻的宫伎遣散。
堂堂天子,竟沉迷安乐!
都是这些外邦宫伎,舞姿妖娆不说,还穿着甚少,各种裸露,实在不堪入目。
俞萱然心底想着一句诗来着,叫什么xx半掩凝脂雪,说的就是眼前这些衣裳乱戴的宫伎。
虽说如今大宁的衣着也有类似,但远远不曾到那种程度。
转过头,瞧着这天子肆意的目光有些失仪,俞萱然心中醋坛子翻了,又才带着愠怒推了推。
秦瀚还是惦记着皇后的,很快收回目光,奇怪地转过头。
却见自己的皇后面色羞恼,冷色斥责,“陛下,你往哪里看?”
“咳咳…哪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沉迷,秦瀚神态有些尴尬,可脑中地胡乱思绪还是不曾散去。
“朕只是感慨罢了,谁让这些外邦女子穿着如此大胆,朕还没见过……”
“没见过?”俞萱然冷哼道,“我看未必,据我所知,昨晚你用膳时偷偷还在寝宫观赏了舞曲的,今天好像是陛下你吩咐上来献舞的。”
“胡说八道,”似隐秘被人察觉,秦瀚抚掌大怒,“那时哪个不知死活的贱婢瞎说,朕定要她好看!”
堂堂天子,恬不知耻发着本该不属于他的怒火,却是肩头突然被一点温热触及。
秦瀚一惊,连忙转身,正好瞧着自家大姐望着殿里的那些宫伎愣得出奇。
也不知怎么的,本来义愤填膺的秦瀚突然泄了气,诺诺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