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也没说上几句,借口有事出了屋子。
屋里也只剩下秦沅汐一人,她只觉得心情烦躁复杂,想着身子也没什么大碍,干脆穿好衣物起身下了地。
走近了窗户边上,她随手掀开帘子,忧虑的目光随着夺目的光线渐行渐远。
窗外是一片院落,院落外,是一片高大的树木罢了。
时而传来几声悠远的鸟鸣声里,见证这住所的娴静怡然。
看环境,这里不是深山也是林子。
秦沅汐以手抚额,思忖了许多,不禁是又仔细想起姨祖母刚才的那些话。
区区不过两度春秋,二弟为天下臣民的帝王,朝代更迭,也做了父皇的人了。
而比较下,她这个傻子,只是浑浑噩噩这么久,换来那侄子不久的一声皇姑姑了当?
她怎么甘心。
秦沅汐长叹一声,思绪万千的心底又是好奇起那皇后该是何家千金,竟是肚子那般争气?
以当初的情况,应当不是那个跟弟弟厮混的俞萱然吧?
若是不久那侄子被立为太子,岂非是二弟皇权稳固,无人能媲美。
倒是该死,秦沅汐双拳紧握,不由得涌出滔天恨意。
到底是谁在那般危难之际陷害于自己,现如今倒是白白与所谓太女无缘。
她那二弟,皇位坐的稳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