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般羞人的时候,那是虚的。
一对上秦瀚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种种场景依旧在眼前,让俞萱然脸上的窘态与羞意完全掩饰不住。
“秦瀚你个涩鬼,刚开始哪里有你这样的,就不能护着我些……”俞萱然试图使劲去推他,却是无能为力。
“哼,朕早就有言在先,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拨朕的耐心,现在后悔了吧。”
秦瀚心底偷笑感慨,却是将自己所作所为完全不失礼仪地推给了俞萱然。
皇后这种羞涩迷人的姿态,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以往的皇后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话从不见什么避讳。
倒不曾想过,这晚上的俞萱然还是有平常女子的心态的。
见惯她那以往的样子,秦瀚是觉得眼前的她更显得惹人心动呵护。
他忍不住又是挑逗手心那美好,有意去激起俞萱然的羞窘,“朕还以为皇后你是如何厉害的,说三到四,原来也不过是嘴上功夫,捧不上台面。”
俞萱然迷乱还不曾回复,又是身上的少年天子作恶不断,哪里敢回话,只顾着吐气如兰,拼了命试图往被窝里去。
她也是真后悔,虽然也不指望今夜的完好,但令她惊奇的也确实是秦瀚的所做太过老练。
刚才的种种,俞萱然这个纸上谈兵的小皇后算是见了世面。
要说什么没有经历,她是不信。
偏偏由此引来了心底的醋意,俞萱然知道自己作为皇后不该有,可偏偏就是不爽。
这种滋味不好受,她还是鼓起来勇气正视秦瀚,“陛下怎么这般娴熟,我听说你们男子是有什么通房丫头的,陛下今年十五岁了,恐怕是害了不少姑娘吧。”
却是秦瀚听着话是好不气恼,哼唧道,“萱然,你这个皇后不讲道理,算是占了朕的便宜了,朕长这么大的完好之身,白白给你尝了,倒让你享受了,你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