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摸了摸脖子,似乎是破皮了。

居然咬了他脖子?

谢言摸索着。

……等一下,是不是再咬下去一点比较好,刚好可以做个临时标记。

“……”

谢言才想完,便恨不得拿砖头拍自己两拍,骨气,骨气在哪儿,刚刚你都被人咬哭了!怎么能一转头就想到临时标记!

把顾瞻放下,谢言本想甩甩手就走,可忽然想起经常在到电视里看到的——某某男子喝醉后被呕吐物卡住气管窒息的新闻。

一想,生怕真弄出人命,又走不了了。

照顾是不可能自己来照顾,所以只能把人安排一下。

顾瞻的手机可以用指纹解锁,他给顾瞻的助理打了电话,对方接到后,表示立马过来。

挂了电话,谢言便在一旁等。

顾瞻身长,沙发上不够睡,虽然身子在沙发上,但腿还在地上,不可能睡得舒服。

可顾瞻这一米九的大个实在太重了,谢言再要一个人搬感觉自己恐怕就要不行了。

恰好这时,季真真送钥匙来了。

五分钟后,季真真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瞻的睡脸。

谢言踢了一下他屁股,在他身后提醒他,“看够没?你从进门到现在,已经盯着他的脸看了……”谢言看了一眼表,声音加重道:“四分多钟了。”

季真真回过头,叹道:“太帅了,他真的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帅的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