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景忙不跌去了爷爷那边的轿车,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那明明是他的车,代驾万一开着开着哪里不太熟,他坐在副驾驶给指点一二不是正应该么?
却见许多颜先是很绅士的给张张拉开了后排座位的车门,然后又似避嫌一样,堂而皇之坐到了副驾驶那边。
郝景暗骂:颜少狡诈,骂完乖乖陪着爷爷坐车去了。
上了车,郝老爷子还问:“小景,那姑娘莫非是颜少的新女友?”
郝景气鼓鼓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他想的美。爷爷,这事您不用参合了,颜少自己搞的鬼,我们都是被迫的。”
郝老爷子就说:“什么被迫啊,我看你们好像乐在其中呢?”
“呜呜,爷爷,您不懂。”郝景满腔委曲,无处哭诉。
“好吧,我不懂。”郝老爷子也不纠缠这个话题,有些事情旁观者清,但是年轻人总是不信,非要亲自试试,等撞了南墙才知道痛啊,“那咱说点懂的事,你们说的碰瓷的老头,不会就是卖给我那个瓷碗的老头吧?”
“还能是哪个,您不也怀疑了,才请张同学回家看那个碗?”说起这个事郝景也有点担忧,爷爷这一次怕是被骗了。
郝老爷子忿忿道:“如果真是卖假古董,还敢碰瓷的,咱们要报警才行啊。”
郝景说道:“今天那老头被人识破,估计短期内不敢出来了。您若真是高价买了一个仿古工艺品,都是私下交易,无凭无据不受正规市场保护,怎么报警?”
“那也不能吃这种亏啊,关键是我都和朋友们炫耀好几天了,实在是有点丢脸。”郝老爷子长吁短叹,“唉,还是飘了,不该如此冲动。”
“爷爷您别气坏了身子,十万块而已,当是做善事了。何况那碗也未必就是假的啊,张同学虽说可能懂古物,毕竟还是年轻,她说了也不算。您的碗,改日去专业的机构鉴定一下吧。”郝景劝道,“另外,虽然不能正规途经报警,许氏集团这边在帝都还是有些人脉,能将消息告知到相关部门高层。总会有人对这事进行调查,不能让坏人继续为恶。”
“是啊,我可以花钱买教训,却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郝老爷子点点头。
郝景又奇怪道:“既然爷爷已经觉得碗可能是假的,将来要找专业机构鉴定,为什么还请张同学家去呢?”
郝老爷子故作高深道:“如果张同学真的如你所说,与你们关系平平,她应该委婉拒绝吧?她居然同意了,肯定有所图谋。这姑娘不会是对你们两个中的谁,有意思吧?”
郝景惊悚道:“爷爷您瞎说什么呢?张同学只对学习感兴趣,我看她估计真是懂古物的,也想借机欣赏一下您的藏品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