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朱齐又实在的喝了两杯消食茶,才告辞离开。
可不一回儿,牛瑞捧了一个匣子进来:“娘娘,这是镇远候送来,说是谢礼。”
虞晚晚看匣子做工精致,一看就挺贵重的,不管里面装得是什么,她也不能收。
“直接退回去,就是一顿饭,不必客气。”
“对了,米叔,你怎么认识镇远侯的?”
虞晚晚听聊天的意思,这个朱齐还曾帮过米海宗。
“当年我们米家运药材的车队,在江南遇山匪,朱侯爷那时还是朱家军的一位游击将军,是他带人扫平山匪,救了我家的那些人。”
“在江南、江东,朱家军还是很得民心的!”米海宗沉吟一下:“与京城的朱家,口碑完全不同。”
没想到,米叔对这个朱齐评价还很高。
等到了晚上,林氏与虞晚晚睡在一张床上,才轻声的问了:“晚儿,你对朱齐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虞晚晚挑眉,嗯?她和朱齐也是早就认识?
林氏一看,虞晚晚是根本没记得了:“忘了也没什么,就是你六岁时,你祖母过寿,朱齐当时十二岁,跟着他母亲来给你祖母贺寿,你和他在后花园玩,不知怎的,你就哭着拽着朱齐不撒手,非说他把你身上的荷包弄脏了,就要他赔,后来到底是朱齐把他身上带得一块玉给了你,你才不哭了。”
一个荷包换一块玉?
虞晚晚咂舌,原主小时候“碰瓷”够厉害啊。
林氏有些话是不可能说的。
当年她和虞文礼去江南,虞文礼做知州,朱飞的父亲是安抚使,一文一武。
朱家还与虞文礼提过,想结儿女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