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好闻的雪松香气。
虽然好闻,却是天然的清冷与难以靠近。
很符合他的气质。
南烟凑近他,视线落在屏幕,遥想他前几日见了她还是一副有空和她打口水战周旋的模样,在意问了句:“你才做完手术么。”
怀礼拨动着几个色块儿调整位置,伴随她手机发出的灵动声响,疲倦麻痹的思维好似跟着活了过来。
他淡声地应:“嗯,才做完。”
“一整天?”
“对。”
也没别的话了。
“——哎,那个,”
南烟看不下去了,看他滑来滑去半天没思路一样,稍显笨拙,想上手终究忍了一下,只在屏幕上方胡乱地指,“就——那个黄色的,和旁边绿色的换一下不是没了吗?”
恨铁不成钢似的。
她叽叽喳喳的,本就身形娇小,剪了短发像是只猫似的直往他怀中窜,不若先前在牌桌上的有条有理,这会儿倒是急得不得了。
存心嫌弃他似的。
怀礼倒是听她的话,两个图形一交换,一道火花闪过。
“你什么都会玩儿。”
他瞥她一眼,轻轻扬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