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关机状态。
冷泠说的地方离他现在的位置并不远,他没再等直行红灯, 转而拐入了马路右道,驰骋而去。
ub内灯光迷离。
南烟醉眼半眯, 缓缓流泻的低沉jazz乐冲不散头脑昏沉。
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吧台, 耳中充斥着旁边男人无聊的攀谈, 视线在酒保身后灯绿酒红的酒架上打起了转儿。
刚才没注意怀礼拿的是哪瓶酒。
是那瓶吗?
还是旁边的那瓶?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各种各样的声音消失了。
那男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南烟没强留,也没如她刚才所说, 她可能会故意敲断自己高跟鞋的鞋跟儿,再恬不知耻地要那人送她回家。
她又在原地坐了会儿。手机“嗡——”的震动一下开了机,弹出几条徐宙也的未接来电。
拿起包准备走,这时酒吧服务生突然端来一杯酒。
“小姐, 那边那位先生请你的。”
南烟停下脚步。
回头。
那男人坐在灯火暗处, 双腿疏懒交叠, 修长轮廓半明半晦。衬衫领口敞开一截冷白的颈,袖口挽至小臂,指间猩红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