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看住他,指尖儿在他胸口划着圈,“一次在电梯里,碰见了,她好像来找你的。”
她没说自己怎么碰见的。
也没说碰见了发生了什么。
她突然不想为此事再编一个谎言出来。
“哦这样,你们没认识一下?”怀礼笑了笑,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
多想了。
无烟车厢,少了一支事后烟总是燥人。狭小的床铺让彼此相贴紧密,南烟在他怀中消磨着困意,“没有,你真的要带我去滑雪?”
怀礼“嗯”了声,似乎困倦。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背对她了。
南烟又问,“那滑完雪,你要不要顺便陪我去看个画展?就在圣彼得堡。”
“什么时候。”他问。
“6号,你有空吗。”
今天3号。
怀礼翻过身,抱她入了怀。
“应该没空。”他温柔地说。
到圣彼得堡快下午,外面飘鹅毛大雪,汹汹烈烈。
车站门边,南烟坐在行李箱上,慵懒抻开两条腿,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