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平时也不像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南烟看了下说明书,有一盒上面标注了“剂量请遵照医嘱”,她又进去找他。
房间没开灯。
昏晦的光线洒落在他床畔,他朝着她的方向,五官轮廓全然经得起这样的粗描,很沉静。
好像睡着了。
南烟张了张唇,还是尝试唤他一声,“怀礼,这个你平时怎么吃?吃多少?”她一字一顿报了下药名。
怀礼没睁眼,轻轻呼气,“不吃那个。”
“那你吃什么?”
“你不是买了吗。”
要吃她买的啊。
南烟心中琢磨了下,应了声“好”,就又出去了。热水还有点烫,她接了一杯在一旁晾着,在他家四处走了走。
然后,她看到了那幅画。
夹在一叠资料中,露出了个角。
落款处一朵雏菊的标志。
给nce。
她坐在椅子上,抽出来,细细地端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