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整理一下裙摆,坐下靠近他的一刻,他忽然低声地说了句:“小心思这么多啊,宝贝。”
略带笑意。
南烟对前后两句都很受用,扬起了唇,“谢谢夸奖。”
怀礼掸了掸烟,笑着,没说什么了。
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又开了局。
这牌的玩法也不是很难。
比之上回在俄罗斯那个玩法古早的俄式扑克,这可是最传统的扑克牌。怀郁说怀礼是个“游戏黑洞”,玩个游戏打个牌都能输人一晚上,但这个都玩不好,实在也太“黑洞”了点。
他没什么胜负心,出手散漫,南烟一开局可就打的挺认真,仔细观察一下牌桌局势,替他点出一张,“出这个吧。”
嗓音娇柔,指尖儿摩挲过他的,恍如触电。
对上他沉沉的视线了,却又不知,谁才是这无边滋生的簇簇暧昧暗流中,那个担当罪魁的原导体。
怀礼唇上咬着烟,出了那张。真不怕她做点手段让他输的很难看似的。
问她:“这谁的店。”
没等她回答,他似乎猜到了她一向会给他什么答案,侧眸看了看她,又补充道:“不是男朋友的吧。”
“不是,”南烟给他理着牌,“前男友的。”
“房子也是?”
“不啊,”她一脸的理所当然,笑了笑,“当然是男朋友的啊。”
怀礼很轻地笑了声,又按她指示出了一张牌,“男朋友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