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想玩儿我吗。”
“那你就陪她玩儿?”
正一把末了,对面破云一声雷似的打断了他们,嚷了句:“怀礼,怎么又输了啊——”
“三把了没赢过我们。”
“怀郁你换他吧!”
一桌子吵吵嚷嚷的。
怀郁笑着打趣:“我不是说了么,他就一‘游戏黑洞’,玩牌都没怎么赢过我的,能输我一晚上,你们别欺负他了啊。”
“不会吧,怀礼是没好好玩儿吧?”
“我觉得他根本没好好出——”
同桌的人方才又点了些别的,这不多时,楼梯又飘上一阵高跟鞋的动静。
还是南烟送上来。
女人唇边仍噙着笑容,脱了那件红毛衣外套,吊带皮裙包裹出娇柔不干瘪的好身材。
下一轮牌洗好了,她也径直到了他们的桌前,微微俯下身,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故技重施一般,蹭了下怀礼的膝盖,就要走。
接着,她的腰忽然被一个力道轻轻地带过。
向后跌一下,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腿面。
男人的臂弯稳稳接住了她,她正惊疑,他抬起了双好看的黑眸,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