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朝看了一眼身后的烤箱，随即想到了什么，他拍了拍向月的脑袋：“那正好，跟爸爸一起去地下室测试等级，可以吗？”

向月并不清楚爸爸口中的等级，不过他只要跟在戚朝旁边就很开心，自然不会提出反对的意见。

上一次给狸白测试等级的仪器放在了地下室，戚朝将仪器从玻璃柜里拖出来后，就将橡胶贴片贴到向月的胸口处，一边安慰道：“这个不疼的，向月不要怕。”

“嗯，向月不怕。”

向月不怕疼，在母石中漫长的黑暗中，他怕的只有父亲突然消失，其他的一切在向月的眼里并不重要。

戚朝看着他平淡的眉眼，没忍住摸了一把孩子的脑袋，夸奖道：“向月真勇敢。”

戚朝心里对人偶的等级看得很开，不论什么等级都是他家孩子，但是，想要成为大师级人偶的硬性条件是制作五个s级人偶，这就让戚朝不得不关注人偶们的等级了。

被父亲夸了一句，向月头顶的犬耳抖了抖，嘴唇扬起了喜悦的弧度。

仪器上的数据不断闪现，戚朝走到屏幕前，按了几个键，原本变动的数值突然极速升高，到了一个节点后，却像是遭到了故障似的，开始慢慢降低，最后停在9604/s上。

超过九千就是s级，上一次狸白测试的结果为9704/s，这个数值比狸白要少一百，不过只要能到s级戚朝就都无所谓，他将报告下载下来，随后将贴片从向月身上摘了下来，夸奖道：“向月的等级很高，是s级，真棒。”

察觉到父亲眼里的笑意，向月身后的尾巴摇得很厉害，他从仪器上下来，站在鱼缸旁边，几秒钟后，动作生疏地跟着戚朝一起收拾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