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痛觉太过敏感这一点很是让他头疼。
明明只是一点点伤口,符凌却觉得整个后背都跟裂开了一样,牵扯一下,都痛的他手臂直颤。
狼群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符凌几乎力竭的时候,那把黑剑再次穿过耳畔,以极快的速度穿过狼群,眨眼间就倒下了一片。
真的是以片来计算。
符凌一刀解决一个人,人家一刀解决一群。
挫败!!!
地上全都是狼群的尸体,鲜血撒了一地,血腥味冲天。
符凌背后也有好几道伤痕,虽不至于深可见骨,但是也皮开肉绽。
可他哼都没哼一声,一只手拄着火把站的笔直。
他看向青年人,诚心道:“谢谢你啊,又救我一次。”
青年人有些奇怪地打量着符凌,开口道:“你很奇怪。”
符凌背后火辣辣地,说句话都觉得钻心地疼。
但是,他从来不会将自己伤痛地模样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哪里奇怪,不是跟你一样,一只鼻子,两只眼。”
青年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