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夜凤衣笑得很冷漠：“每次看见你这张棺材脸，我就觉得很无趣。这次过来只是想证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凤苏歌不想与这人周旋，就差在脸上写着几个大字‘说了快滚’。

“你这样无趣的男人是怎么吸引那个女人的关注的？”夜凤衣拿起桌上的灵酒，放在鼻间闻了闻：“是她酿的酒。她对你真好。据我所知，除了她的父母弟弟，你是她最在乎的人。没有想到天底下还有人喜欢你这种木头。”

“你认识小师妹？你想做什么？夜凤衣，她不是你玩乐的人，你不要招惹她。”凤苏歌阴冷地看着夜凤衣。

“你生气了！”夜凤衣将酒放下，抬头看向他，轻悠悠地说道：“当年我把你赶出家族你没有生气，我在你的面前杀了你最爱的婢女你没有生气，我毁了你的灵根时你也没有生气。现在你生气了呢？我的哥哥。”

“夜家少主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技不如你，一切后果是我应该承担的，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师傅师娘对我有恩，师妹更如我亲妹妹般，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你夜凤衣。”凤苏歌眼含杀气。

“这样更有趣不是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稀罕夜家少主的位置。当年的对决更是你故意放水。”夜凤衣淡道：“我一直想知道，如果当年我们都用全力，夜家少主的位置到底应该属于谁。不如今天重新再战一次？”

“我没兴趣。没事你可以走了。”凤苏歌重新闭上眼睛。

夜凤衣眼里闪过郁色。他捏紧指尖，挥出法术，攻向凤苏歌。凤苏歌不动如山，所有的攻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有趣。”夜凤衣慵懒之色消失，整个人变得战意十足。他还想攻击，不料外面传来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