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愈合的时候, 早川八月的动作会有微妙的僵直。
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包厢的门,一半的身体在半空中高悬,汹涌的夜风刮过耳畔。
他勾起嘴角——向后仰身一跃。
八月胸口一跳,扒在门边探出头。
夜色如幕, 红裙在空中纷飞,好像一只濒死的蝴蝶,最后张开它的翅膀。
半空之中,费奥多尔凭空消失。
淦,果然让他跑了。
他离开的这六年,这家伙找到了空间系的同伴了吗。
不过,这也在预料之中。
八月收起短刃,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打算给组合的首领打个电话。
我查遍整个横滨的摄像头,就不信你他妈还能一夜之间给我传送到大西洋去!
他还没拨出一个号码,突然被一股不妙的气息包围,刀刃在袖中划向手心,想也不想直接捅了出去。
刀尖准确地插进脏腑,身前的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后退。
八月有些意外地抬起头。
黑发的青年恢复了原本的年龄,整个人比他高出了一截,费奥多尔顶着腹部的短刃,抓住他没拿刀的另一只手,八月刚想反抗,就感到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异能力,罪与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