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涧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找他一回,却总是捉不到人。
几次下来他摸到诀窍, 挑了个虞子栖绝对会在家窝着的夏天正午。
余惊涧敲门的时候一旁的蝉正在叫。
这拼命的声音另他心烦意乱,加大了敲门的力气。
虞子栖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 眉间的烦躁比他还要重。
“唷, ”余惊涧一愣,看着他:“我来的不是时候?”
虞子栖伸了个懒腰,勉强清醒了些:“来都来了, 请进。”
他让出一条路, 余惊涧从路的尽头处看到了池戮。
池戮撑着一把伞出来, 遮到了虞子栖的头顶上。
虞子栖身处阴凉, 对余惊涧客气的说:“有事进去说, 怪晒的。”
其实晒到的只有余惊涧一个人而已。
进了堂,池戮在门边收伞,虞子栖顺手在茶壶上头一贴,然后提起来往旁边一举:“凉了。”
池戮自然而然的接过去, “我去煮。”
余惊涧:“?”
虞子栖冲他和气道:“坐。”随即自己坐在了一旁的太师靠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