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蔚恒推着她趴下,继续给她按捏,嘴里说:“想尽快回来见你啊,事情一办完就赶回来了。”
柳洺舒服地闭起眼睛,问:“还顺利吗?”
张蔚恒的声音里带着笑:“顺利,多谢皇上圣明,多谢柳青天,这次去江南,那些大盐商全都倒的倒败的败,剩下的也收起了嚣张跋扈,以前被金家等家族垄断的货源,这次轻松就联系上了,这些大肥虫死了,不少人都等着瓜分他们的产业,我趁机也收了几个铺子。”
柳洺枕着手臂侧头冲他一瞥:“你不是没银子了吗?进了货还能收铺子?”
张蔚恒一僵,弯腰抱住她半压在她身上,说话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鲁恒在那,我借了一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而且……我去之前就打算收南方的铺子,的确是没余钱了,柳大人竟是不信我吗?”语气转为委屈可怜。
柳洺推他:“你少来装可怜。”
张蔚恒不肯撒手:“不装可怜,那咱们说说你。”
柳洺看他:“说我什么?”
张蔚恒一下子满嘴都是酸味:“我看这一届科举才想起来,你那时候进考场搜身,岂不是从头到脚都被人搜了?”
柳洺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自然,不然我怎么进去?”
张蔚恒脸一下子耷拉了:“我都没碰过,那些人却把你搜了个遍。还有张子文!”说起张子文那真是咬牙切齿啊,“听说你们在书院睡一个学舍?”
说到张子文,柳洺也有些尴尬了,毕竟那是这个身体的初恋。
她一弱,张蔚恒就更加得寸进尺了,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翻身上床抱着人转了一圈把人压到身下:“你们是不是同起同卧形影不离?”
柳洺呵呵干笑。
“天一书院的学舍还是大通铺是不是?”
“这你都打听到了?”柳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