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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诗饭前一般都在自己的书房,客人过去也方便,叶卉便给他指了方向,让他去了。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叶卉还小声问舒朗:“他腿受伤了?”

舒朗摇头表示不知道。

不过走路都这样了还来找他们晚晚,看来是真上心。

舒晚诗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父母或保姆,直接喊了一声进。

但是门开后,进来的脚步声却很陌生,而且听着还一瘸一拐的。

司徒霖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挪到舒晚诗的身边,觉得奇怪的舒晚诗正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晚晚……”他期期艾艾地开口。

舒晚诗脸色一变。

她砰地站起来,椅子与地面划出一个刺耳的声音:“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司徒霖脸色黯然,第九千八百次在内心抽当时的自己,怎么就干了强吻的魂淡事!

“晚晚,我是来道歉的,真的,我这五天都在反省,不信你摸——”司徒霖连忙弯下腰卷起裤腿,拉着舒晚诗的手往下拉。

舒晚诗脸色大变,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变态事:“你这个色胚!这是我家!你想干什么!”

但是司徒霖力气大得很,她没抽出自己的手,反而手底触碰到了一块温温热热却也坑坑洼洼的皮肤。

这是什么?

“晚晚,我真的回去反省了,我不该情不自禁,不该不尊重你!我特意买了搓衣板和榴莲,这五天,我自觉跪一小时搓衣板,十分钟榴莲,我今天是来向你负荆请罪的!”

说着,他还拉着她的手在他膝盖上摸了摸:“你摸,榴莲真的好疼,我本来也想跪一小时的,但是太疼了,我就跪了十分钟……晚晚,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