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并不是真玫瑰花,而是一朵朵用纸折出来的纸花,数量很多,每一朵都折得很精致,摆放得很整齐,很像一个强迫症患者的一贯做法。
纸花上面摆着的是很多个精美的纸盒,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着,顾锦央数了数,礼盒不多不少,正好有二十八个,而她今天也正好二十八岁。
她看向苏清也,问道:“怎么送这么多?你不是说要补三个吗?怎么……”
苏清也笑着说:“要补的话,我想全部都补齐,那是之前差的,但是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不会再缺席了。”
“打开看看吗?”
顾锦央拿起一个排在最末尾的盒子,对着苏清也眨眨眼,“那我只拆今年的,其他的我要自己慢慢拆。”
苏清也失笑,看着顾锦央慢慢将手上的纸盒拆开。
最大的纸盒拆开,里面并不是放着的礼物,而是一个尺寸还要小一号的盒子,一层接着一层,就像一个俄罗斯套娃一样,直到拆到最里面,是一个最小尺寸的盒子,而这个尺寸更像是装某种首饰的容纳盒。
看着苏清也手上拿着的纸盒,顾锦央并不着急继续打开了,拿着那小巧精致的纸盒,好笑的问:“这里面不会全是小盒子吧?”
“我今年的生日你就准备送我一堆盒子就完事?”
那还真的是送了一个寂寞。
苏清也微噎,她还真是信了沈渝的邪,光出些馊主意,盒子一个套一个,非要装得将所有的盒子呈一个大小排列的模样,这不就有点在暗示顾锦央,年纪是一年比一年大了的意思吗?
还美曰其名这叫一层一层的剥开你的心,才更加有诚意。
而沈渝的原话:“女人年纪大了,自然就恨嫁了嘛,然后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苏清也:“……”
“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开始恨嫁了?不安排我堂姐倒开始安排起我来了?”
沈渝:“滚滚滚,请你学学鲁迅,什么叫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