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央:“但是你流鼻血了。”
苏清也:“……”
“我那是上火了…”
顾锦央不置可否,就默默地看着苏清也把一瓶矿泉水喝完,见苏清也还想拿第二瓶时,才做出评价:“嗯,的确是挺上火的。”
苏清也将手收了回来,把手里的空瓶捏得咔咔作响,听见响声,顾锦央兴致颇好的问:“相比之下,流鼻血和冷水澡哪个更过分一些?”
苏清也:“……”
还好一路上并不堵车,顾锦央把车开得很稳,车速也一直控在一定范围里。两人下车时,正好赶上饭点。
苏清也把买的礼物从后备箱里提了出来,顾锦央正想帮忙提一些时,就被苏母热情地拉了进去,就只留苏清也一人站在后备箱那里,和一大堆东西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苏以牧帮忙和她一起提进去的。
东西拿完后,苏清也又出去倒车,苏以牧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然后玻璃慢慢滑落下来。
苏以牧问:“认真的?”
苏清也点头,苏以牧沉默了几秒又说:“那我还是要骂你,七年,你可真是个憨批。”
苏清也抿唇说:“她可以骂我,你不能骂我。”然后又把车钥匙扔给了苏以牧,自己拉开车门下车,“喏,你倒车吧,我进去看看。”
苏以牧正想把车钥匙扔给苏清也,就看见她快步小跑着进屋了。
郁闷的将车停好后,苏以牧才发现几人压根就没等自己已经开始吃饭了,咳了一声,把自己珍藏的红酒拿了出来,然后准备开始灌苏清也酒。
只不过这意图太过明显,司马昭之心,人尽可知,然后在半道夭折,苏清也没灌成,自己倒是喝了不少,红酒后劲一上来,脑子也开始晕乎,指着苏清也愤愤不平的说:“妈咪,拦我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小也那酒量有多好吗?号称千杯不醉的,我长这么大都没见她喝醉过。”